欧欧西

一场夏日烟火。

【鸣佐】漩涡x宇智波夫夫(八)

卡卡西往后一步退出,警报果然不再响了。众人收起武器,又恢复了懒洋洋的办公氛围。

“怎么回事?”小樱带上门,挡住一片疑惑的眼神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卡卡西沉思一会儿,转头往走道尽头走去,“先让技术科看一下。”

鹿丸从卡卡西手里接过那枚小小的钻石耳钉,先用肉眼观察,看不出什么异样,但一戴上镭射眼罩,就立马发现钻石中心有一点红光。

他拉下眼罩,捏起这个小东西,对其中精巧的技术表示佩服,“我猜,这应该是用来窃听、方便另一头监收信息的。我以前只是听说过有人能做到这么小巧,但今天才真正见识到。”

“能追查到是谁的吗?”卡卡西摸着下巴,似乎在酝酿什么。

“又是麻烦的事情啊。”鹿丸一脸头疼的表情,“给我一点时间,应该可以。”

卡卡西点点头,心不在焉地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
鹿丸转过身,又把椅子转回来,“虽然我说这种事情不太好,但是卡卡西老师……”他迎着卡卡西茫然的目光,指了指自己锁骨的位置,“露出来了。”

卡卡西下意识低头,什么也看不到,便瞥向旁边的镜子:两根突出的锁骨上被咬出斑斑青痕。

这个带土……他慌张地张了张嘴想要解释,又不知该说什么好,便挠了挠头,干脆直接出去了。

鹿丸耸耸肩,开始“解剖”耳钉,脑子里却想着另一回事:那么有控制欲、想要留下标记的行为,应该是男性做的吧。那这个耳钉,也很有可能……唉,麻烦事真是一桩又一桩啊。

小樱跟在埋头疾步的卡卡西身后,又想问他耳钉从哪儿来的,又想提醒他低头露出了后颈的痕迹,正犹豫先说哪个好,就接到了一则让人爆炸的消息:订在团藏旁边一左一右的房间已经被别人抢走了。

“这怎么可能?”小樱简直难以置信,她今天早上订的时候明明显示预订成功,现在怎么又被人抢走了?

卡卡西劝住在爆发边缘的小樱,“团藏是不可能换房间的,我们只能先订对面的了。既然出现这种情况,抢订房间的人就值得好好注意。”

“好吧。”小樱按捺住火气,给酒店打电话。

 

重吾一出电梯,就看到水月和香燐蹲在带土门口听墙角。两人还低低交谈几句,不知在说什么。

“他发现……”

“……应该没有。”

意识到重吾的到来,两人做了个鬼脸,嘻嘻哈哈地从他身边跑过,一蹦一跳进了电梯。

电梯门渐渐合上,“叮”地一响,开始往地面升去。

“重吾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吧?”

“没有,肯定没有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水月对带土承认他撞到了云中绝间姬的人偶,这是真的。但同时,他也隐瞒了另一件事:他撞翻人偶把她扶起来后,看到带土用来盛放窃听耳钉的盒子倒扣在地上。他捡起盒子,但怎么找都找不到耳钉了。撞坏人偶已经要命,再弄丢耳钉,只怕要被带土剥下一层皮。

水月就央求着香燐,又找了个一模一样的放进去。看现在的情形,带土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。

 

重吾敲了敲门,得到带土的回应后推开门,把几份文件放到他桌上,见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。

“有东西丢了?”

“没有。”带土打开盒子看了看,安下心,把耳钉盒放回抽屉。他还以为是落在了卡卡西床上,原来没有,大概是自己随手一放,所以记错了。

 

卡卡西在被又一次提醒后,感觉带着这一身痕迹实在不适合在人前晃悠。他索性以“身体不适”为理由翘班。大家心照不宣地交换了几个眼神,然后齐刷刷扭头,以一种了然的目光目送卡卡西,就差一起“yooooooooo”起来了。卡卡西后背一炸,落荒而逃。

咖啡店有雏田照看,他就躲懒到二楼。拉上窗帘,室内一片昏暗。卡卡西躺在床上,小臂盖住双眼,手腕边一颗圆圆的骨头突起,仿佛要刺穿皮肤。

街道上汽车的鸣笛,楼下客人点单的声音,都被一室晦暗阻挡,遥远得几不可闻。平日里从未察觉的一点倦意忽然缠住四肢、昧住头脑,整个人好像坠入深海,与世隔绝。

卡卡西似梦非梦、似醒非醒地躺了好久,直到鹿丸的电话将他拉回现实。

“卡卡西老师,我基本可以确定,这个耳钉是晓组织的产物。”

“晓组织……”

“对,就是那个大名鼎鼎、连政府都拿他们没办法的杀手组织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老师,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吗?”

“鹿丸,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拜托你。请你一定要对其他人保密,包括手鞠。”

 

在消极怠工好几天后,佐助居然开始认真工作了。

美术馆馆长带土以一种“吾家有侄初长成”的慈爱目光看着他,浑然不觉自己其实就是摸鱼翘班的表率。

佐助极力无视绕着自己转的奇怪目光,将这个季度的美术馆财务报表交给带土。

带土还沉浸在长辈的氛围里无法自拔,草草翻了一遍后竟开始追忆往昔:“佐助你小时候只有那么点大。”他很不走心地比划了矮凳大小,“胖乎乎一团,浑身都是肉,抱在怀里又软又好玩。我最喜欢挤你的脸,看你流口水。”

“有一次你看见鼬的锁骨,以为你哥是瘦的生了病,伤心地大哭,哭得话都说不清。我就捏你肚子上的肉,告诉你:‘小胖子,你没有是因为太胖了,你哥哥有才是正常的’。”

带土深情地望着眼前几乎往外冒凉气的佐助,遗憾地说:“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可爱多了。”

佐助瘫着一张脸,“说完了吗?说完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。”

“啧啧啧。”带土大摇其头,很不赞同,“你这么冷淡,婚姻生活会很不幸福的。唉,也只有鸣人才能忍受得了你了。”

佐助深觉在这儿听带土废话的自己真是蠢爆了,摔手便走,却突然被带土一把抓住手臂。

带土五指收紧,防止他逃跑,从桌子后面绕出来,另一只手往他脖颈间伸过去。

察觉到带土意图的佐助挣扎得更厉害了,然而无济于事,藏在衣服里的东西还是被他勾了出来。

被带土勾出来的是佐助戴在颈间的铂金细链,链子上坠着一颗饱满乌亮的黑珍珠。

带土耐人寻味地挑起眉毛,“你还会戴这种东西啊,真是出乎我的意料。”

佐助劈手夺回珍珠,把它塞回衣领内,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
“好吧,不关我的事。”带土靠着桌子,笑嘻嘻地看着强作平静的侄儿,“不过,我怎么感觉我知道这是谁送的呢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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